第三，这些网站的英文要么平淡，要么古怪。工商银行招聘栏目有一页的第一句话是：“一流的事业需要一流的人才，一流的人才渴望加盟一流的团队。”(Top-ranking cause needs top-ranking talents and top-ranking talents desire to join in top-ranking team.)也许你会愤怒地问我：“你的中文水平又好到哪里？”但事实是，这些巨型企业确实需要在网络这个国际媒介上“说”好英语，而且，可供他们聘用的以英语为母语的编辑很多。当然，几年前，我可能也这样批评过多数欧洲大陆公司。它们的情况预示着将来的发展：现在这些欧洲企业已经迎头赶上，努力超越，并且荣登我们鲍文-克拉格指数的榜首。中国人也会这样吗？
